他们的耐心等待中,旧的照明弹高度渐渐降低,周围建筑的阴影也被渐渐拉长。
几乎就在新一轮照明弹升起来的同时,卫燃和热气球也借着阴影掩护,猫着腰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那栋房子对面的巷子里。
掀开用木棍撑起来的地毯,两人又轻手轻脚的推开那些用作遮掩的木柴,沿着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缝隙钻了进去。
根本没有任何停顿,两人便匍匐着钻到了急救车的底盘
不约而同的摸了摸已经严丝合缝扣合在一起的井盖,卫燃第一个沿着墙边的洞口钻过去,钻到了那辆车轮仍旧被千斤顶架起来的轿车。
几乎近在咫尺的位置,他第一眼便看到正有人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在看着自己。
那是房东萨拉赫先生,他的脸上除了凝聚的恐惧和怨恨之外,他的脖颈处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割伤,此时,那些从他的颈动脉里涌出的血液,已经将他身下浸染了老大一片。
和身旁的热气球对视一眼,卫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动作缓慢的如一条正在狩猎的蜥蜴一般,缓慢的转身,蛰伏在了车尾的阴影里,面无表情的听着一楼房间里传出来的被压抑的几乎听不到的
尖叫。
在某一瞬间,卫燃如壁虎游墙一般从底盘下爬了出去,几乎贴着地面快速挪到了墙根下。
在他的身后,侧躺在车底的热气球也举起了卫燃刚刚留下的那支折叠托akm,只不过,他却并没有掩护卫燃,反而将枪口对准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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