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他又一次拍完了一筒胶卷的时候,也总算在楼梯尽头找到了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的缝纫机,以及更多被看押的人道主义救援者。
“我能给这些懦夫拍几张照片吗?”卫燃朝看守这些人的武装分子问道。
“帮我看一会儿他们”
这名武装民兵似乎比卫燃更加着急,话音未落便已经跑向了楼上。
看了眼仍旧被堵死的负一层入口,卫燃先朝着挤在这里的医护工作者按了下快门,然后才走到缝纫机的身旁,粗暴的将其拽起来,一边在他的身上胡乱翻找着,一边用之前完成语言任务学会的那两种语言之一低声说道,“我是东风,那台对讲机还在吗?”
“你怎么会兔儿骑”’
“原来这个是兔儿骑语”
卫燃在心里嘀咕的同时,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继续用兔儿骑语问道,“对讲机还在吗?”
“在,在负一层。”缝纫机答道。
“摇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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