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阉割之后,赶在那些脆弱无辜的生命消逝之前罪恶的机尖。
“嗨!朝我打个招呼!”
卫燃强压下心头的杀意,朝着那个负责阉割的武装分子用阿拉伯语大声说道。
“看这个!”
这名武装分子左手举起了一把血淋淋的斧子,他的右手则举起了一串铁丝,一串.穿满了阉割物的铁丝!
在卫燃愈发洋溢的笑声和夸赞中,他又一次按下了快门,记录下了那些罪恶,也记录下了那人.不,那头野兽,记录下了那头野兽脸上洋洋得意的笑容,以及他背后那一排仍在挣扎、哀嚎、流血的孩子——
他除了一次次的按下快门,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车头的正前方不足百米,便是阿卡医院的正门,在这辆由他操纵的装甲车周围,也汇集了越来越多全副武装的长枪党民兵。
热气球怎么不还击了?难道他
卫燃在给相机换上一个新胶卷的同时,不由的冒险将上半身往车厢外探了探,甚至将原本挂在右肩的冲锋手枪换到了左肩,接着又转身给离着最近的机枪手分了一支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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