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沙医院,灰头土脸,满身满手甚至脏兮兮的脸上都残存着鲜血的雪绒花摸出卫燃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她的酒壶,拧开盖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忧心忡忡的看着旁边紧闭的手术室大门,也暗暗攥紧了手里那个精致的酒壶。
手术室里,重伤的拉玛正在接受救治,她在担心拉玛能否活下来,担心决定留下来的缝纫机和卫燃以及热气球,担心说好一起离开,却同样留在了难民营的摇篮,更担心她一直都没有找到的汉瓦德和达拉尔。
难道他们两个也死了吗
雪绒花攥紧了随身酒壶,一双眼睛也看向了手腕上那块苏联腕表的表盘,此时已经是早晨六点二十九分,但她却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好消息。
「还有没有医生!」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护士用法语和英语轮番问道,「现在医疗人手不足,有谁有医疗经验?兽医、或者只是会包扎也可以!」
「我!」
雪绒花仿佛一时间又有了力量一般,匆忙收起水壶大声答道,「我是来自msf的全科医生,可以进行外科创伤手术!有接生」
「太好了!快和我来!这里有个重伤员需要截肢手术!」
那名护士话音未落,已经拉着雪绒花走进了另一间弥漫着血腥味的手术室。
同一时间,缝纫机和摇篮也已经站在负一层的临时手术台边,在索菲亚护士以及几个麻醉员的协助下,给刚刚抬进来的伤员进行充斥着惨叫与昏厥的无麻醉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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