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匆忙用一团纱布帮着拉玛进行按压止血的缝纫机也将这个重伤的小姑娘交给了雪绒花,催着她和孩子们一边跑起来一边大喊道,「她伤到了动脉!我按照从兽医那里学来的法子用止血钳临时封闭了动脉!接下来你要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她去加沙医院进行手术!」
「好,好!」满手是血的雪绒花慌乱无助的应着,抱紧怀里的小姑娘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不用向椅涩裂军队求救!」
卫燃在打空一个冲锋枪弹匣的同时用法语大喊道,「他们不会帮忙的,去医院!以最快的速度去医院!」
雪绒花匆匆看了眼动作麻利的换上弹匣的卫燃,咬着牙迈开步子,随着难民的人流穿过了那道仍在不断扩大的缺口,迎着外面那些椅涩裂军队装甲车上的探照灯,一边跑着,一边大声用法语和英语交替表明着自己无国界医生的身份。
只不过,抱着拉玛越跑越快的雪绒花却没有注意到,在渐起的黎明中,汉瓦德和达拉尔这俩小姑娘却悄然离开了队伍,躲到两边的路口主动担任起了放哨的工作——就好像他们俩提前商量好了一样。
她在慌乱中更没有注意到,除了举枪警戒的卫燃留了下来。缝纫机和原本答应一起带着难民前往加沙医院的摇篮,也在距离洞口尚有几十米的距离停住了脚步,和似乎同样不准备离开的索菲亚护士一起,指挥着难民们顺着越来越大的洞口离开。
前后仅仅只有不到五分钟,一起跑到这里的难民全都挤出了那道已经扩大到两米宽的缺口,同时远处也跑来了更多的难民。
「长枪党来了!长枪党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卫燃也听到汉瓦德在撕心裂肺的用阿拉伯语大喊着。
他怎么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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