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再那么晚回来"
雪绒花说著,在卫燃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回到了主驾驶的位置——她的腿同样已经麻木了。
不约而同的伸了个懒腰,雪绒花在活动了一番酸麻的腿脚之后,趁著孩子们去车库后面的院子里,最先推门下车钻进了她的帐篷。
"她会死在接下来的屠杀里吗"
卫燃看著消失在后视镜里的那个娇小身影,在心里痛苦的问出了一个根本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长长的吁了口气,他颤抖的点上颗烟猛吸了一口,转而开始思考更加紧迫的事情。
今天已经是9月14號,那颗200公斤的炸弹,也将会在长枪党的总部炸响,带走那位总桶,也带走才刚刚萌芽的些许和平。
等一颗烟燃烧殆尽,他在推门下车之前拎起了脚边那个装有捡来財物的小包袱,将里面的钞票、戒指和手錶等物塞到了这辆车的各个犄角旮旯里。
最后抖了抖当作包袱皮的围巾,他也推门下车,和同样刚刚换好了衣服走出帐篷的雪绒花默契的相视一笑,一个走向车库后面的小院子,一个走进了彻夜未归的帐篷。
"看来雪绒花真的安抚住了那只危险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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