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他?"
"当然知道,我祖父说那是个不好招惹的人。他很庆幸不是被那位先生送进监狱的,否则他恐怕要坐120年的牢才有机会出来。"
雪绒花说到这里却又把话题拉扯回来,"我祖父养的那只圣伯纳可不会带著威士忌去救人,它在农场里抓老鼠倒是个好手。"
"你想家了?"
卫燃轻声问道,隨后便察觉到,又有滚烫的眼泪从这姑娘的眼角滑落,砸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嗯"
雪绒花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同时却也下意识的把卫燃抱的更紧了一些,汲取著她迫切需要的安全感。
"你"
"我想我的祖父,想我的爸爸妈妈,想我的弟弟,他才11岁,和拉玛一样大。
我还想那只名叫阿道夫的
狗了,我只要回去,它就会疯狂舔我的脸,转著圈的疯狂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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