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趴在卫燃怀里的雪绒花渐渐停止了哭泣,她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均匀悠长,这个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可爱的姑娘竟然就这么睡著了——她甚至还咬著卫燃的衣领忘了鬆开。
把我当啥了?
卫燃哭笑不得的吁了口气,却也只能继续这么抱著,小心翼翼的享受著这足以称得上奢侈的片刻安宁,也小心翼翼的给怀里的姑娘提供著些许虚幻的安全感。
在腕上那块苏联机械錶不知疲倦的走时里,同样疲惫的卫燃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但很快,他却又因为怀里的姑娘细微的动作而惊醒。
"你醒了?"
"吵醒你了?"
两人同时问出了含义类似的问题,也同时注意到了已经熄灭的蜡烛灯,以及似乎从极远处隱约传进耳朵里的一连串爆炸。
雪绒花下意识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接著却又换了一边肩膀躲开被她自己的口水打湿的衣领,再次趴在了卫燃的怀里。
稍作迟疑,卫燃也再次抱住了对方,比刚刚抱的更紧了一些。
"我家在奥地利的格拉茨,我的祖父在乡下有一座並不大但却远离镇子的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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