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的浪费时间,卫燃走到了几乎相当于一个酒库的灶披间。
这所谓的灶披间其实就是厨房,只不过这里面可没有灶台,只有摆满了酒水的货架,以及一扇透光的木门,当然,还有头顶垂下来的一盏昏暗的小灯。
轻手轻脚的凑到木门的边上,卫燃透过门缝看过去,对面果然如张正歧所说是个类似小酒吧的酒水间,而且这门就在酒水间的吧台一侧。
也正因如此,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吧台里正有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坐在躺椅上,她身旁的吧台桌子上,还有一台正在播放日语频道的收音机。
除此之外,这里面还有一个燃着炭火的壁炉,几张小桌,以及一架立式钢琴——没有第二个人了。
抬手轻轻压下张正歧手中那把在奉天的时候就在用的攮子,卫燃轻轻拉开了虚掩的木门,重新观察了一番之后直接走进了吧台里面。
“咔吧!”
清脆的骨裂声中,卫燃在那个已经在打鼾的和服女人恢复意识之前便折断了她的脖子。
示意张正歧留在原地,卫燃警惕的观察了一番,随后不由的撇撇嘴。
这是个屁的日式汤池,这特么就是个带有居酒屋的高级澡堂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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