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一边琢磨着,一边在身上摸索着找到了门钥匙。
这一个多月后的此时此刻,自己手臂上的枪伤已经好多了,身上的衣服看着也高档了些,想来应该是过年的缘故。
打开照相馆里外两层大门,这里面的布置并没有变化,倒是柜台上多了几口大箱子,进门一侧多了一个日式的取暖炉子。
迈步来到二楼,房间里的火炉并没有点燃,床底下那些装有大米火腿等物的箱子也没了,倒是床上,多了一床全新的被褥,就连头顶的照明灯,似乎都换了个瓦数更大的,而且还多了个漂亮的灯罩。
扯动灯绳点亮照明灯,卫燃拉上窗帘脱下了身上的风衣和西装,接着又解开衬衣的袖口挽上去。
此时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只留下了一道按上去仍旧有明显痛感的伤疤和尚未完全脱落的血痂。好在,这并不影响他的活动。
重新穿好了衣服,卫燃谨慎的将金属本子里的道具全都拿出来检查了一番。
依旧是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就连当初受邀去鬼子家里跳皮筋的时候,顺手捡来的那些没人要的黄白之物都依旧在行李箱里躺着一点不少。
也不知道这些金条有什么用
卫燃一边盘算,一边拿起两根金条相互敲了敲,随后将其又丢回了行李箱,他和金属本子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自然清楚的知道,对方不可能让自己把这些东西带回他更加熟悉的那个世界。
既如此,这些东西恐怕要有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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