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汽灯的灯光范围之内,已经昏迷的张正歧就躺在那张桌子上接受着平野葵的救治,而张泰川,正攥着一把花口撸子,神色复杂的看着全身湿透,但却专心致志的平野葵。
“你有腹腔手术的经验吗?”
卫燃一边用日语询问着,一边脱掉了湿透的外套丢到一边,随后挽起袖口走进洗手间仔细了洗过手,接着又翻出了一双手套戴上。
可直到他拿起一支吗啡,平野葵都没有给出回应。
“平野葵,你有腹腔手术的经验吗?”卫燃再次问道。
“在人的身上没有过”
正在努力缝合大腿内部破裂的血管的平野葵终于用止血钳夹住了仍旧没有缝合好的血管,抬起头看着卫燃答道,“但我给山羊进行过阉割手术,协助良子小姐给牛切除过肚子里的肿瘤。”
“兽医?”卫燃笑了。
即便隔着面罩,平野葵都能清楚的看到卫燃脸上的笑容,更能看到他把那支吗啡推进了张正歧的身体里。
“我不是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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