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葵干脆的应下来,动作麻利的打开了卫燃放在棺材板上的箱子。
没有急着洗手,卫燃拿起一把手术剪刀,将昏迷中的伤员身上沾满血迹的衣服全部剪开,也露出了他全身各处的刑伤。
他嘴里的牙齿已经掉了好几颗,脸上有烙铁带来的烫伤,前胸和后背都有新旧迭加的鞭痕。
尤其他的锁骨,还穿过了一根八号铁丝,并且紧紧的拧着。但这都不是最严重的。
他的两只手的手臂都已经发生了严重的骨折,十根手指头不但被拔掉了指甲,而且都被掰脱臼了,甚至就连掌心都被铁丝穿透了。
除此之外,他的大腿上确实有经过初步处理的枪伤,而且很可能已经打断了骨头。
时间似乎不是太够了.
卫燃说着,已经拿起注射器,给这名伤员打上了麻醉。
“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卫燃朝正在洗手的平野葵问道。
“听你的吧”平野葵回应道,“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重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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