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大翔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在黄包车停下的时候说道。
“我会帮您想办法的”张泰川微笑着做出了承诺。
相比这“有人疼有人爱”的鬼子,阎队长此时却是已经实打实的走到绝路上了。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他甚至更加清楚的知道,如果想活下去,他就必须尽快把那块砚台弄回来,其次便是尽快弥补各方的损失,第三便是如何安抚金队长。
可这三样,任凭哪一样,他都没有门路更没有任何的头绪,他唯一清楚的是,要不是自己欠了一屁股债,恐怕自己早就被沉了黄浦江了。
带着满身的烦恼和绝望,被赵景荣抽的满身都是淤青的阎队长却是根本不敢回他借钱买的那套宅子里,只能回到了县城和租界交界地带的棺材铺。
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棺材铺早已不复往日的热闹,那些棺材板上更不像往日那样摆满了各种酒菜吃食,甚至就连那个用锯末做燃料的取暖炉子都没有哪怕半点火星。
“唉”
心如死灰的阎队长叹了口气,走到炉子边坐下来,拿起火柴点燃了几张报纸,引燃锯末之后,他也熟门熟路的从一口儿童棺材里摸出了一杆烟枪和一盒子烟土。
不多时,这棺材铺里便弥漫起了呛人的骚臭味。
“嘭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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