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迟疑,他最终没有停留,更没有点上一杯咖啡,反而格外干脆的转身下楼,搭乘着黄包车直奔东羿照相馆。
他不确定是那活爹“屏蔽”了阿曼尼,还是此时的她已经转移了阵地,但他却已经做好决定不再去寻找了,甚至都不打算再去霞飞坊看看。
他害怕,害怕因为自己的好奇给这个时空的朋友们带来麻烦——就像他根本不敢联系津门的叙情书寓一样。
在这些许的无奈中,黄包车也停在了东羿照相馆的门口。
独自回到照相馆的二楼,卫燃隔着窗子也看到了对面包厢里喝的烂醉如泥的张泰川,以及同样喝的烂醉如泥的林乔安,更看到了时不时抹一下眼泪的小五,以及一言不发的张正歧。
长长的吁了口气,卫燃默不作声的取出了相机,朝着对面窗子里的那些英雄按下了快门,拍下了一张特殊的合影。
这个晚上注定是痛苦的,卫燃痛苦,合影里的人更痛苦。
同样是这个晚上,赵景荣已经带着纠集的帮派兄弟,护送着他的“师傅”纪先生大张旗鼓的赶回了城外的老宅。
还是这个晚上,距离丽华戏社并不算远的维纳斯舞场顶层,平野大翔也从那个波兰舞女的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感受到的快乐。
依旧是这个晚上,星野一郎满意的和他的几位朋友依次完成了交易——为了那些价值连城的华夏古董。
当黎明的朝阳又一次照亮申城的大街小巷的时候,早起的卫燃已经赶到写真社门口,启动那辆轿车,将其开到了维纳斯舞场的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