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刚双方用的都是“她”,但两人心里都很清楚,他们在聊的,是假死的戈尔曼夫妇。
“当然”跟在后面的季马说道,“我总要知道成功了没有。”
“放心吧”卫燃含糊不清的答道。
“我说了,我还是信得过你的。”
季马嬉皮笑脸的重复道,“走吧,我们该顺便去林场给不幸遭遇空难的导演先生献花了,我来的时候还帮你买了一束。”
“这么巧,我也买了两束花。”卫燃笑着回应道。
默契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两人驾车直奔林场,最终停在了林场最深处的小路尽头。
一本正经的给埋着“戈尔曼先生残躯”的坟墓放上了各自带来的花束,又一本正经给墓碑前的杯子里倒满了伏特加,卫燃和季马二人这才驾车回到了红旗林场主楼面前的广常
与此同时,作为被他们沉痛缅怀的戈尔曼先生,也趁着夜色,在自家的地下室里招待着两位即将一起共事的新同事。
“让我来介绍一下,坐在轮椅上的这位是体育老师。”
脸上仍旧包裹着纱布的戈尔曼举着一杯鲜榨芒果汁,用英语说道,“体育老师,坐在你对面的是数学老师,我是音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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