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父母的详细经历,以及他知道多少信息。”
时光图书馆里,卫燃一边示意大胖子亚沙尔坐在了紧挨着专门给林场老师们保留的那张桌子邻座,一边开口说道。
闻言,安菲萨坐在卫燃的身旁开始了翻译。
“我的父亲是个全科医生,他是个兔儿骑人。
我的母亲是个合格的急救护士和经验丰富的助产士,但她是个吸辣人。
你们看,一个兔儿骑男人和一个吸辣女人,你们肯定知道这有多么艰难吧?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祖父和我说的。
事实上我对他们的了解很少,所有的回忆只有从那些战乱和落后地区寄来的各种莫名其妙的礼物和照片,以及每年最多一两次的见面。”
亚沙尔说到这里,又一次打开了他随身携带的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摆在了桌子上。
“这是我的父母寄回家的最后一样东西了”
亚沙尔等安菲萨翻译完之后说道,“就在贝鲁特大屠杀的前一天,是他委托一位即将从贝鲁特撤离的朋友帮他寄回家的。”
直等到安菲萨翻译完,卫燃这才重新摸出手套戴好,轻轻打开了桌子上那个最多只有一包方便面大小的铁皮巧克力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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