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玛一边汇报着好消息一边指了指帐篷,接着又转身看向卫燃,“还有,妈妈让你去驾驶室,她说想和你喝一杯。”
“我”
“真的不怪你,我们都没有怪你,好了,我要去工作了。”
眼角明明还有泪水没擦干净的拉玛说着,再次踮着脚抱了抱卫燃,随后帮他摘下借给他的钢盔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在卫燃的目送下,拉玛一手扶着钢盔,一手扶着脖子上挂着的那台拍立得跑进了弥漫着血腥味的帐篷里。
几乎前后脚,曾经去找卫燃他们寻求帮助的那个老人也走过来,将卫燃搀扶起来,用力抱了抱他,又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深吸一口气,卫燃收拾心情,迈步走向了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此时,雪绒花就坐在驾驶位,在她身前的方向盘上,便系着那条穿着婚戒和手榴弹拉环的阿拉伯方巾,在正副驾驶位中间的发动机罩上,还叠放着艾德的衣服。
“昨晚说好一起喝一杯的”
雪绒花说着,探身从头顶的置物网袋里拿出了两个高脚杯,随后又从身上那件皮夹克的内兜里取出了卫燃当作生日礼物送她的酒壶。
“你刚刚输过血,最好还是别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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