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倒下了,我们就少了一个医疗人员。”卫燃提醒道。
闻言,脸色有些许苍白的雪绒花点点头,用提前准备的敷料按住针孔,任由卫燃将她搀扶起来,艰难的独自爬出去让出了空间。
“忍着点”
卫燃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句,小心的拖动着这个小伙子的肩膀,在他有气无力的惨叫声中,将他从那个狭小的缝隙中拽了出来。
根本没敢拔出仍旧扎在他腿上的那些钢筋。卫燃仅仅对其进行了最简单的捆扎止血,便立刻将其送了出去。
“里面还有人”
卫燃说完,又重新钻了回去,动作粗暴的用剪线钳将残存的钢筋额外清理了一番。
艰难的将头探进去,卫燃看向拐角一侧,那似乎是一张被坍塌的楼板压住了床尾,以至于床头上翘,几乎和地板呈45度角的单人床。
这张单人床上翘的一头牢牢的抵住了尚存的墙壁,床上躺着的那具女尸几乎被夹在了床板和坍塌的楼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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