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纫机在开始救治新的伤员的同时说道,“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我们留下来,也比任何人都希望我们能活着离开这里。”
“拉玛,现在几点了?”
卫燃生硬的开启了新的话题——他已经把昨晚捡来的电子表送给了小翻译拉玛。
“已经快晚上九点了”拉玛看了一眼手表上给出了回答,“晚上八点四十九分,先生。”
“竟然已经这么晚了”
雪绒花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外面还有很多伤员吗?”
“我去看一下”
拉玛说完也打了个哈欠,挪到手术室的门口,朝着同样强打着精神的达拉尔打了声招呼,随后拉开了手术室的木门。
借着手术室里的汽灯释放的光芒,卫燃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那道不足半米宽的门缝外面,艾德和汉瓦德便躺在门口似乎已经睡着了,在他们的身体另一边,等待治疗的伤患也少了许多。
毫无怜悯心的叫醒了自己的哥哥艾德和汉瓦德,拉玛招呼着他们进来,把两张手术台边上,那俩装满了烂肉残肢的垃圾桶推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