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门口,艾德和汉瓦德小兄弟俩正忙着给清洗过的手术器械进行蒸煮消毒。
隔着一道木门,手术室里的众人狼吞虎咽般的吃完了并不算多么丰盛的午餐。
“刚刚那些长枪党送来多少燃油?”卫燃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类似大饼卷肉的午餐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同样在吃东西的拉玛立刻答道,“一桶,只有一桶,而且不满。”
“总比没有强”
卫燃格外知足的说道,他本就对此不报希望,燃油也好,第二次送出去的50美元也好,无非是为了“交个朋友”罢了。
“消毒还需要至少20分钟,大家休息一会儿吧。”
缝纫机帮着转移了话题,他自己也靠着墙边躺在了地板上,摇篮则枕着他的胳膊躺了下来。
前后不到10秒钟,这夫妻二人也打起了呼噜。
和雪绒花对视一眼,卫燃选了另一个方向的墙边躺在了水磨石地板砖上,雪绒花则靠在了墙角,和小翻译拉玛相互依偎着,瞬间便进入了梦乡。
达拉尔同样打了个哈欠,但这个小姑娘却并没有急着睡,反而轻手轻脚的将那些被清空的饭盒装回了篮子里送到门外,又重新给大家的杯子里倒满了提神的咖啡,然后才蜷缩在门后面,用自己的身体当作额外的档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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