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缝纫机和摇篮夫妇也快要睡着的时候,这间车库的铁门却在夜色中被外面的人急促的拍打着。
都没等缝纫机坐起来,本就和衣睡下的卫燃却已经举着手电筒一个箭步冲出了帐篷,贴着救护车的边缘跑向了车头的方向。
“是谁?”
贴着墙的卫燃询问的同时已经熄灭了手电筒,同时一个飞扑,悄无声息的以前滚翻的方式,从车头的左前方挪到了右前方。
“兽医先生,医院送来很多重伤员,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车库外,一个女人用法语说道。
“是阿尤布吗?”
恰在此时,缝纫机也拎着蜡烛灯,趿拉着鞋子跑了过来。只不过,他刚刚问完,便被卫燃拽着蹲了下来。
“是我,先生。”车库外面的女人急促的答道,“我们需要帮助。”
“隔壁手术室的护士”缝纫机低声说道。
闻言,卫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熄灭手电筒轻轻撩起厚实的帘子,隔着门缝往外看了一眼。
万幸,外面就只有一个拎着油灯穿着护士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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