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卫燃说话间已经站在了简易手术台的边上,“通知艾德,一次可以让四个人进来。”
“汉瓦德刚刚说有好几个失血非常严重,我已经通知达拉尔准备验血以及让汉瓦德帮忙寻找输血者了。”拉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做的不错”
此时,雪绒花也从隔壁过来,“提醒他们,寻找输血者一定要记得避开直系血亲。”
“我已经提醒过了”拉玛一边帮着把隔壁产妇的拉帘拉的更严实一些一边说道。
小翻译话音未落,手术室的木门被推开,一个看着四五十岁的男人强忍着眼泪,将一个看着比拉玛还小一些,而且面容苍白已经开始痉挛的小男孩放在了担架车上。
“止疼,再推三辆担架车进来”卫燃和缝纫机近乎异口同声的做出了安排,“让家属立刻离开。”
拉玛负责招呼着门口的艾德和汉瓦德帮忙的时候,雪绒花也已经拿出了麻醉针剂。
紧随其后,艾德和汉瓦德以及达拉尔又推进来三辆担架车,让随后被抱进来的三个男孩躺上去,达拉尔也一边语速极快的用他们听不懂的阿拉伯语询问一边开始了采血工作。
在这个年仅14岁的小护士身后,拉玛也动作极快的用一支笔在医用胶带上写下一个个名字贴在装有血样的试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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