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掉了脸上的污渍之后,雪绒花也显得漂亮了许多,她那张精致白净的小脸在昏暗的烛光映衬下,也让卫燃下意识的想到了那部德国拍的卖火柴的小女孩里的小火柴。
眼前这个刚刚洗完澡的姑娘和那部电影里的主角拥有几乎相同的,能勾起人保护欲的气质,甚至她样貌还更加漂亮精致一些。
但现实往往就是如此操蛋和矛盾,如此漂亮的脸蛋儿乃至如此的气质,在此时此刻这样的环境里实在不是什么优势,反而随时可能给她带来比死亡更加绝望的巨大危险。
她肯定知道这一点,否则她又怎么会给脸上涂抹上黑色的污渍呢——但她还是来了
犯蠢也好,圣母也好。
如果有的选,卫燃自认换做自己的话,绝对不会主动来这种地方做这种富于正义感的“蠢事”。
但他却全然忘了,自己一次次进入那些历史片段其实和眼前这个姑娘的选择并无二致。
“你在发什么.”
“你的手表”
卫燃赶在面前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头的姑娘准备调侃之前,晃了晃手里捏着的战俘表说道,“我在想该把它怎么还给你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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