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还没等他们一家做好移民的准备,内战就开始了。他们的父母死在内战里之后,是拉玛的法语老师收养了她们,后来他们的法语老师也死了,他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儿。”
短暂的沉默过后,卫燃继续问道,“汉瓦德和达拉尔呢?”
“都差不多”
雪绒花答道,“艾德决定留下帮忙之后,又把他的好朋友汉瓦德叫过来一起帮忙,他们原本是同一个班的同学。这两位小绅士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忙。”
没用卫燃追问,雪绒花便继续说道,“达拉尔的爸爸死在了缝纫机负责的手术台上,我们那天结束工作准备回来休息的时候,发现她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哭,拉玛帮我们问过之后,就把她也带来了,奇怪,那天你好像也刚好不在。”
说完,雪绒花露出极具治愈力的温暖笑容,“不管怎么说,他们确实帮了我们不少忙。”
“再让我问个问题怎么样?”卫燃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雪绒花痛快的答应下来。
“这座医院里只有我们几个MSF吗?”
卫燃轻轻拍了拍身后那辆急救车的车尾保险杠,“还有这辆车,我们就这么点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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