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时身处的这个时代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一个足够专业的重症急救车。
相比功能齐全的急救车,这间车库尽头的这片似乎用来生活的狭小空间就要简陋多了。
和车尾相距不足两米摆着一张木头矮桌,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些诸如大饼、羊肉炖胡萝卜之类的食物,桌子下面是一张并不算多么干净的毛毯。
更尽头靠墙的位置,紧挨着撑起了两顶印着红新月标志的医疗帐篷。
那帐篷的门帘上,还一本正经的分别挂着一支不知道从哪来的大红色高跟鞋以及棕色的男士皮鞋。
在这两顶帐篷中间不足一米宽的通道尽头,墙上还有一道狭小的木门不知道通往哪里。
“我们什么时候去弄燃料?”
雪绒花一边说着,终于摘下了她一直带着的手术帽和口罩,露出了她一头利落飘逸的淡金色短发,以及涂抹在脸上的黑色污渍。
“我们什么时候去?”
缝纫机说话间也将手术帽和口罩摘了下来,几乎前后脚,同样摘下口罩的摇篮也看像了卫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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