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小喇嘛揉了揉肚子继续说道,“我被送去庙里做恩穷之前,有个好朋友叫拉姆,她爸爸是农奴主的坐骑,后来因为驮着农奴主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丢进了狼窝里。
农奴主还把她妈妈抓起来,割掉了她的舌头,砍掉了她的脚掌。”
闻言,卫燃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小喇嘛却继续说道,“农奴主把那个女人送给了他最小的女儿当坐骑。
还有我的朋友拉姆,她是个好看的女孩,比我小一岁,但是也没能活下来。
她被农奴主做成了唐卡,头盖骨做成了酒碗,就挂在农奴主的家里,就摆在农奴主的桌子上。”
“她犯了什么错?”
卫燃和小喇嘛几乎同时说出了同一句话,仅仅只是一个用的奘语,一个用的汉语罢了。
“她没有错,她什么都没做错。”
小喇嘛脸上露出一抹和他年纪不相符的苦涩,攥紧了拳头痛苦的呢喃着,“她身上的唐卡是我师傅画上去的,农奴主还用那个酒碗宴请了我师傅。”
抹了抹眼角,小喇嘛继续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听吟游僧人说过很多格萨尔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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