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看着或许还能吃的,就只剩下了原本泡在泥浆里的右前腿。
一番观察,卫燃重新拿起自己那把抗日大刀,沿着这匹马右前腿“肩胛骨”的位置开始了切割。
在他娴熟的技术之下,这条被扒了皮的马腿被他沿着关节缝隙完整的切了下来。
这是唯一能吃的部分了,或许是吧.
卫燃不太确定,他唯一能确定的,也仅仅只是其他部分绝对不能吃了,否则的话,他们这些人恐怕轻则腹泻,重则怕是要留在这里了。
只是
刘班长的生命仅仅只换来这么一条马腿,这代价实在是过于沉痛了些。
也正因如此,卫燃不死心的又将后腿切开,却发现里面的肉都已经因为腹腔细菌的浸染变的腐烂发粘发臭了。
无奈的摇摇头,他和身后的张二娃三人对视了一眼,歉意的说道,“能吃的就只有这么一条前腿,咱们咱们回去吧。”
张二娃张了张嘴,抬头看了眼刘班长消失的方向,最终没有说些什么,接过唯一的一条马腿和那张臭烘烘的马皮装进竹筐里,接着又把水壶雨布等物装在了另一个竹筐里。
卫燃并没有停下手,反而仔细的将马尸身上并不算多的脂肪一点点的切下来,最终收集到了仅仅只有两个拳头大的那么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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