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余的东西,尤其本属于他的抗日大刀和白天时候分配给他的土枪,却是被其他人瓜分了。
再次上路开拔,小喇嘛用分给他的老套筒挑着油灯再一次走在了刘班长的身后,卫燃则被安排到了倒数第二位,位于季护士的前面。
借着头顶冷冽的月光以及那盏风雨灯,至少脚下的一切看得倒是勉强还算清晰。
“嘘——”
那里停留的那片小高地不到半个小时,走在前面的刘班长突然停下了脚步,轻声提醒道,“听,有青蛙在叫。”
闻言,众人齐刷刷的停下了脚步,片刻之后,他们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孤寡孤寡”的蛙鸣。
“咕噜”
包括卫燃在内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咽了口唾沫,可接着,刘班长却再次迈开了步子。
根本不用解释,即便卫燃也清楚,这样的天色,他们这样一群饥饿脱力并且患上了夜盲症的人,想凭借声音抓到那只求偶的青蛙,难度和危险都远超和平的后世长大的那些人的想象。
“我以前给地主放牛的时候,经常去水田里抓青蛙和鱼烤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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