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班长指了指离着最近的一位红军战士的遗体说道,“他和我是老乡,王俊成,是个排长,他的娃和我那俩娃一样大呢,他弟弟留在雪山上了,没能走下来。”
“这是我们卫生队的指导员赵婉雅同志”
泪流不止的季护士指着一具瘦小的尸体说道,“她是我们的指导员,也是我们的老师,她参军以前是沪市医院里的儿科大夫。”
“她”
卫燃怔了怔,如果不是季护士说,他甚至都没看出来,那具同样留着寸头的尸体竟然是个女人.
“卫燃同志,就给她拍一张吧。”
季护士哀求道,“过雪山之前她把刚出生的孩子托付给了老乡,她丈夫已经牺牲了,她都没来得及给孩子起名字,以后万一找到她的孩子,总要让孩子知道自己的娘长什么样子。”
闻言,卫燃下意识的凑近了些,接着便清楚的看到,赵婉雅同志的脖子上,用麻绳挂着一只小小的虎头布鞋。
那布鞋不过掌心大小,“虎头”的额头,原本该有个“王”字花纹的位置,却仔细的绣着一个金色的镰锤标志。
没等卫燃按下快门,甚至没等他把镜头对准卫生队的赵婉雅同志,李壮和张二娃也指着同一具各自并不高大的尸体异口同声的说道,“我认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