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粗糙的植物纤维带着汤水的热度通过食道进入胃袋的时候,他已经将第二口、第三口送进了嘴里。
很快,这搪瓷缸子里便只剩下了重新分配给他的四片皮带。
和白天时候相比,这次因为燃料足够充足,煮的时间够久,这皮带也已经略微膨胀了些。
试着夹起一块送进嘴里,卫燃闭上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嚼着,除了似乎好嚼了一些,这皮带的味道并没有任何的改善,甚至因为煮的够久,皮带上残存的毛发根反而有些塞牙。
恍惚间,卫燃不由的有些想笑,他竟然在缺少食物的前提下塞牙了.
也不知道后世的人如果听到有人这么说,会不会觉得是在胡扯。
摇摇头驱散心头的荒诞,卫燃艰难的将根本就嚼不碎的皮带咽了下去,继而将第二块皮带塞进了嘴里,沉默的继续着刚刚的咀嚼动作。
用了大概10分钟的时间吃完了这顿两种意义上都不算“好”吃的晚餐。
卫燃重新给搪瓷缸子接满了雨水泡上松针架在篝火边,伸手拿起他的抗日大刀,一下下的劈砍着拽回来松树树冠,将那些仍旧潮湿的木柴提前架在篝火边,和潮乎乎的衣服一起烘烤着。
至于那些松针,则被众人铺在了简易帐篷里,以求等下能睡的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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