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班长轻轻拍了拍卫燃肩膀,重新戴上军帽和斗笠,清了清嗓子,打起精神说道,“同志们,我们没有悲伤的时间,也没有资格在这里浪费时间。去收集物资,找吃的,找柴,找任何用得上的东西!
就像留在这里的同志们说的那样,咱们只有活着走出去!赶走了侵略者,拯救了受压迫的群众,建设好我们的国家,让所有的老百姓能都有尊严的活着才对得起他们的牺牲!”
“是!”
所有人嘶吼着给出了有力的回应,硬着心肠不再看一眼拿起已经不会再睡醒的人,冒着冰凉的雨,在这片并不算大的松林里寻找着任何可以拿来果腹的食物,也寻找着易燃的松明,劈砍着可以带走的树枝。
会有人活下来吗.
卫燃一边寻找着能吃的东西,一边分心思索着,时不时的,甚至会在松树的树根附近挖一挖,妄图发现些可能藏匿其中的小动物,又或者曾经吃过的茯苓。
然而,或许是天气的原因,或许是海拔的原因,这一番搜索下来,他唯一的收获,也仅仅只是一根半米多长,手腕粗细,没有被人捡走的枯枝而已。
往回走的路上,卫燃突兀的停下脚步丢掉了手里拎着的树枝,再次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相机看了看,接着拆下了外面的马毛皮套。
先成功收起了没有皮套保护的相机,他接着又从皮套的附件仓里取出了之前拍过的那卷底片,用一根麻绳牢牢的绑住,像挂光荣弹一样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粗暴的扣掉相机套上那枚绝不该出现在这个年代的金质近战突击章随手一丢,卫燃试着咬了一下这个跟随了自己很久的马毛皮相机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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