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班长得意的吧嗒了一口连草叶子都没有的烟袋锅,“一胞俩娃,一个儿子伢,哎!一个姑娘伢,现如今全靠我那口看顾。”
说到这里,刘班长翻找出他的挎包,取出那个棕色的玻璃药瓶拧开,接着又取出卡在瓶盖内侧的蜡纸,捏出了一张保存的格外完好的黑白照片展示给了大家。
这张仅仅两寸大小的照片里,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怀里,还一左一右的各自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小婴儿,她那张脸上,也挂着灿烂的笑容。
“这是我屋地人和我俩娃”
刘班长自豪的介绍道,“儿子伢叫刘新民,姑娘伢叫刘新姝,是我特意请连指导员同志给起的名字。”
这一方不过火柴盒大小的黑白照片在众人手中传递着,季护士喃喃自语的说道,“等这两个小娃娃长大了,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过上卫燃同志教咱们唱的那首歌里的太平日子呢。”
“能,肯定能!”
如此肯定的回答这个问题的,却并非来自后世的卫燃,反而是刘班长和李壮以及张二娃这三名来自炊事班的战士。
“他们肯定能过上那样的日子”李壮补充道。
“等咱们烧死所有的地主、资本家和侵略者,搬走了压在身上的大山,他们肯定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张二娃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和头顶的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