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护士终于不再说些什么,招呼着没有斗笠的小喇嘛和她一起坐在了姜裕的左右两侧,将那条破毯子裹在了身上。
要是金属本子能把帐篷和铸铁炉子给我就好了
只觉得后背、脖颈以及屁股底下一片冰凉的卫燃一边咬着牙打着哆嗦一边在心里奢望着。
在这注定是奢望的期盼中,身上只穿着单衣的卫燃从未觉得时间过的这么难熬过。
渐渐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自己的屁股底下,乃至盘坐的双腿都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和两侧同伴紧挨着取暖的身体,仍在和他们一样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在这冰冷的暴雨中,小喇嘛诵经的声音同样不可避免的颤抖着,但声音却也洪亮了许多。
“同志们!”
刘班长似乎不愿被小喇嘛的诵经声比下去,劲头十足的提议道,“咱们唱首歌嘛!”
“唱!唱一首!”季护士同样大声响应道。
“和我一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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