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路径是如此的显眼,倒伏的青草、反光的水面,以及水面之下被搅浑反上来的黑泥,当然,还有黑泥释放出来的阵阵专属于沼泽地的恶臭
再看救自己上来的人,看着三十来岁的年纪,瘦骨嶙峋面带菜色,背上一顶竹编夹油纸的斗笠,身上补丁套着补丁却依旧单薄的红军制服。
在他的腰间,一条腰带上穿着一个掉瓷严重的搪瓷缸子,除此之外还别着两双草鞋和一支半米多长的烟袋锅。
那烟袋锅的烟杆上,还有个正在滴水的粗布荷包,其上还绣着红色的镰锤图案。
同样被打湿而且沾满了烂泥的,还有他腿上的绑腿以及脚上那双夹杂着破布条编织出来的草鞋。
至于自己,同样背着一顶竹编夹油纸的斗笠,身上同样一件破破烂烂补丁套补丁的红军制服,而且同样打着绑腿、穿着草鞋。
但自己的腰间可没有没有皮带,更没有挂着那么多的东西,取而代之的,也仅仅只是一根灰色的布条绳子。倒是肩膀上,多了一个棕麻材质的挑夫垫肩。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救自己上来的这个人等喘匀了气儿之后问道。
「卫燃,你怎么称呼?」
「刘佑乡」
这男人尽量让自己的口音不是那么重,「卫燃同志,你这是也掉队了?其他同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