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声音走到窗边,他最先看到的却是一片枯黄的草场和几头悠闲的啃食着牧草捆的奶牛。
扭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留着金色长发戴着红色头带,穿着高领毛衣和牛仔裤的眼镜男,正坐在一把躺椅上独自弹奏着吉他。
“Howmanyroadsmustamanwalkdown,Beforeyoubsp;callhimaman”
还真是安格斯?这货还真的活下来了?
卫燃虽然没听出来对方唱的是什么歌,但却在对方开口的瞬间总算将这个满头长发还留着凌乱胡须的嬉皮士眼镜男和记忆中的形象给合并在了一起。
见对方没有发现自己,卫燃索性取出相机先给对方偷偷拍了张照片,随后才继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虽然离着有些距离,但他还是能闻到从对方身旁小桌子上的烟灰缸里飘荡过来的犬麻燃烧时特有的臭味。
不仅如此,在不远处几乎紧挨着的玻璃房里,还明目张胆的种着十好几盆犬麻。
“维克多,打通扎克的电话了吗?他今天到底能不能过来?”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安格斯扭头问道。
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卫燃不由的一乐,这货镶了两颗金光闪闪的大门牙,那俩一体式的大门牙上,还刻着一个格外显眼的、似乎是嵌银工艺的反战符号。
“没打通”卫燃摇了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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