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呸!”
卫燃卯足了最后一口力气,将一口染血的浓痰准确的吐到了乔治的嘴里,随后一脸畅快的,在枪声响起的同时任由浓烈的白光席卷了全身、全世界。
这次特么不又得疼尿了?
在白光取代全身的痛感时,卫燃也不由的紧张起来,同时也下意识的攥紧拳头绷紧了神经。
然而,当白光消退之后,他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颗粗壮的榕树下面。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这棵榕树掉光了叶子,却也挂满了烧焦的医护工作者的尸体。
但此时此刻,这颗榕树周围吊着的尸体已经没了,仅仅只有那块用英语和越难语书写的牌子仍旧挂在气根上随风飘荡,仿佛仿佛一个笑话。
但让他暗道不妙的,却是那牌子的边上,还挂着一支M79榴弹发射器。
这支发射器的枪托上,还.还一左一右镶着两块錾刻出花纹的铜皮和两个曾经挂在战俘脚踝上的炮弹壳铃铛。
“就按照他们生前说过的,把他们埋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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