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说话间已经取下了腰间挂着的医疗包,「先让我给你们换个药。」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件事」
扎克说话间放下了正准备背起来的背包架,在阮清茶下意识准备举起来的手枪枪口下解开腰带,露出了他雪白的屁股,以及上面那块已经被血染红的纱布。
「你是不是和约翰逊总统有什么相同的癖好?」卫燃说话间,已经帮对方揭开了用胶带固定在屁股上的纱布。
「别拿我和那个恶心的露阴癖相提并论」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的扎克嫌弃的说道。
闻言,卫燃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三下五除二的帮他换好了药和敷料,接着又帮黎友福腿上的伤口进行了处理。
最后给这俩人每人都补了一针青霉素,卫燃这才收拾了医疗包,背起了属于他的屁股包,并且顺手又抄起了那支榴弹发射器。
几乎就在黎友福也做好准备的时候,阮清茶也开口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们该出发了」
黎友福刚刚翻译完,阮清茶便端着那支不知道属于她父亲还是属于她哥哥的AK步枪迈开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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