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黎友福憋着笑将扎克的话翻译了过去,连吃了三个脑瓜崩的女游击队员已经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至于这即将滴落的眼泪里有没有屈辱和懊悔,恐怕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起身活动了一番手脚,又挠了挠全身各处的瘙痒,卫燃往前走了两步便迫不及待的选了一颗掉光了叶子的灌木开闸放水——他是真的快别不住了,要不是为了等这姑娘犯困放松警惕,他早就想好好尿一泡了。
等他打着哆嗦清空了膀胱的负载,扎克也选了一棵小树开始撒尿,倒是黎友福,谨慎的等卫燃回到这姑娘的身边,这才迫不及待的跑到一边解开了腰带。
「快,用这个药膏涂一涂。」
卫燃说着,已经从那个金属小盒子里挖出一坨,将其涂抹在了***的皮肤上。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膏,但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东西涂抹上去之后立刻便是一片清凉,不但那些被叮咬的大包不痒了,就连原本围着自己嗡嗡嗡乱飞的蚊虫都避之不及的飞远了。
「这药膏还真是好用!」
同样在往自己脸上
胳膊上涂抹药膏的扎克赞叹道,「比我们的杀虫药水还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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