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梦到一头骆驼用满是唾沫星子的大脸拱自己小腿,似乎准备咬一口进而被吓醒的时候,也一眼看到了脚边正一边晃自己的腿,一边用越难语说着什么的黎友福,以及似乎各自拿着半块毛巾擦脸的扎克和那个女游击队员。
等他搓了搓脸打着哆嗦坐起来的时候,那个双脚被铐住的女游击队员也在黎友福说完之后,声音嘶哑的回应了一句。
「她说她叫阮清茶」黎友福帮着翻译道。
「叫什么?你再说一遍。」同样声音沙哑的扎克追问道。
「阮清茶」
黎友福说完打了个哈欠,「我已经记住这个名字了,你快点问吧,问完赶紧休息休息,我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
「马上!」
扎克将那半块毛巾随后往兜里一塞,「我想听听她对这场战争的看法,也想听听越共游击队员们真实的生活境况。」
闻言,黎友福也立刻将这话翻译了过去。
侧耳听了片刻,卫燃见问出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索性也就没了兴致,探手拽过来那个名叫阮清茶的女游击队员的蛤蟆背包打开,毫不客气的翻看着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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