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这姑娘立刻又不甘示弱的吐了一口唾沫到扎克的脸上。
「呸!」
「呸!」
「呸!」
...
接下来将近十分钟的时间,这采访者和被采访者却在这清冷的月光下化身两头不知道恶心的骆驼,你往我脸上呸一口,我就往你脸上呸一口,一时间,俩人的脸上也越来越恶心。
「停!停一下!」
口干舌燥的扎克最先败下阵来,一边用双手比划了个暂停的手势,一边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一口愈发浓稠的唾沫,转身从他的包里翻出一条毛巾,先给自己擦了擦脸,随后又给那个脸上涂抹着泥浆,挂着唾沫的姑娘擦了擦脸,并且不出意外的再次被喷了一口唾沫。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他一边解下腰间的水壶一边说道,「维克多,解开她的一只手。
「你幼稚不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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