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浓郁尸臭味的榕树下,三名来自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记者各自拍完了照片,扎克和黎友福也不由得再次开始干呕。
倒是卫燃像失去了嗅觉似的一点儿不受影响,反而在附近小心的转了转。
这里的吊脚茅屋并不算多,但保持完整的却是一栋都没有,它们全都被烧的只剩下了一堆堆的残骸。
不过,虽然茅草屋不存在了,但在营地边缘位置的一个能有膝盖高,将近一米直径的树桩上,以及它的周围,却故意遗漏了一些东西。
这树桩之上放着两罐美国啤酒和一包好彩牌香烟,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格外眼熟的zippo打火机,那打火机上,还用卫燃已经看不懂,但却可以和不远处树上挂着的那个牌子对上号的越难语——生在北方,死在南方。它也是后世,扎克留下的遗物之一。
同样写下这句话的,还有两个倒扣的搪瓷缸子,那朝上的缸子底儿上,还像是在挑衅一样,放着两个美军罐头。
而在紧挨着它们的位置,还放着一个卫燃曾经缴获过的援越65水壶,以及足足十几块压缩饼干。
不仅如此,在这个之前似乎被当作桌子用的树桩周围,还散落着几个弥漫着浓郁尿骚味的木头弹药箱,以及一门被拆成了零件,散落的哪哪都是的华夏产***60毫米迫击炮。
「这些挑衅和恐吓肯定是故意留下来的」扎克在给这些东西拍下照片之后笃定的说道。
「别动!」卫燃一把拦住了扎克伸向树桩的手。
「我只是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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