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依旧不给对方主动询问甚至翻译的机会,“先生们,不,同志们,请快去救救他们吧,无论这场战争的本质是什么,他们都是无辜的。”
将这些东西重新塞回水壶,卫燃拖着铁链走到墙角处的粗瓷水壶边上,用里面的水重新将这支援越65水壶灌满,随后斜挎在了肩膀上。
一声似乎是殉爆的沉闷动静之后,这片营地各处传来了激动的欢呼声,其余几栋木屋里,更是跑出来大大小小的孩子和女人。
“为什么要帮我?”黎友福低声问出了这一路上他已经找机会问了好几次,但对方却一直都没回答的问题。
卫燃打着哈欠问道,昨天晚上他好歹还喝了一口可乐,但扎克上次吃的,可还是他们反向俘虏了阮清茶之后分食的压缩饼干呢。
躺在草席上的阮清茶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月色出神的低声说道,“但我觉得,该让你们活下来,争取每一个南越人加入我们本来就是我们的目标,尤其如果你们真的是记者,或许算了,我也不知道。”
“总比他们被直接杀死要好的多了”
“帮你?”
闻着飘进鼻孔里的落叶剂味道,刚刚睡醒的卫燃和扎克对视了一眼,两人各自拖拽着一条锁链跑到了窗边,接着他们便看到,黎友福正举着本属于扎克的那架徕卡相机,朝着头顶飞过的直升机连连按下了快门。
闻言,黎友福跟着叹了口气,他的目光也不由的看向了不远处的那张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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