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阮清茶的声音更低了一些,“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还有,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的名字叫做阮成竹,是我的堂兄。
在呼啦啦的水流声中,这条小船载着他游了超过两个小时,头上蒙着麻袋片的卫燃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却渐渐闻到了丛林特有的潮湿气味——这气味里没有落叶剂特有的味道,也没有大量植物凋落后腐败出的烂味儿。
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未落,扎克的肚子也应景的发出了咕噜噜的造反声。
“如你所见”
“在那之前,你的肚子不饿吗?”
“go!”
眼瞅着对方又一次开始了翻译,卫燃继续主动问道,“看在我帮了你们的份儿上,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在悉悉索索的声音中,这名船夫借着从窗外打进来的月光,熟门熟路的捡起一根锁在承重柱上的锁链,将其中一头和卫燃的脚镣锁在了一起。
从人性的角度,他并不介意和这些“好兄弟”合作,朝对方透露情报,甚至怂恿他们去攻打含棒人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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