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不一样”
最先回答问题的是黎友福,“现在我首先是个游击队员,然后才是个前线战地记者。扎克先生,在这一点上,我比较赞同当初维克多先生的观点。”
“什么观点?”扎克好奇的看了眼已经坐在身后那些箱子上的卫燃。
“别看我,我忘了我说过什么了。”
举着望远镜忙着搜索潜在敌人的卫燃在察觉到对方看向自己的同时便将自己摘了出来。
“维克多先生曾说,摄影师只有秉承正义和客观才不会让镜头染血。为了不让镜头染血,他不在乎让自己的手沾满血。”
黎友福顿了顿,一边愈发卖力的划着船一边说着,“我很认同这句话。”
“看来我也成了能说出名言的.”
举着望远镜的卫燃话都没说完却心头一颤,加快了语速低声提醒道,“有点不对,右手边那棵树梢有鸟窝的树,它的下面刚刚有反光!”
其实他的话都没说完,阮清茶便已经收起了船桨,用力拉动了发动机的启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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