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律师强忍着疼痛,面对着警察肩头的执法记录仪,词句清晰的大声说道,“这位是曾经找到了约翰斯顿号驱逐舰的埃文斯舰长尸骨的华夏历史学者维克多先生。
他根本听不懂几个英语单词,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做出任何让他误会的举动。
除此之外,我的手机同样和我同事保持着电话畅通,你们的每一句话都将可能给你们的职业生涯染上洗不掉的污点,就比如刚刚那位先生的那句话。”
就像是逗哏和捧哏一样,朱迪律师话音未落,被卫燃开启了免提的手机里,卡洛斯律师也用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傲慢语气慢悠悠的说道,“我就是那个屁眼儿里夹着独立宣言的法庭恶棍卡洛斯·加西亚。
我将立刻动身赶往阿伦敦拜访当地的警长先生,刚刚那位说我是屁眼儿里夹着独立宣言的法庭恶棍的那位先生。
非常遗憾的通知您,我因为职业习惯开启了通话录音。所以在我赶到阿伦敦之后,你最好当面向我道歉,
另外,因为你在我的重要客户面前对我的侮辱,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声誉,而且还侮辱了神圣的独立宣言,所以我们有必要在法庭上好好谈谈你的问题。”
“我今天该得急性阑尾炎的”
一个黑人女警察看了眼那个脸色惨白的队友,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也不得不格外温柔的将刀蜂给搀扶起来。
得益于远近两名律师的威慑,卫燃手里拎着个被凉盔撑的变形的相机包,和查西凤一家以格外体面的从楼上走下来,陪伴着躺在担架上的朱迪律师,在周围那些不知道为什么来的似乎和警察一样快的记者镜头面前钻进了一辆救护车里。
“查先生,请帮我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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