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又拿起那台防水相机,指着镜头前面防水玻璃上的一条能有一厘米长短的划痕说道,“还有这里,这样的划痕只要换个防水罩就能修复。
如果扎克先生真的在维护保养这几台相机怎么可能会留着这些让摄影师不舒服的瑕疵?”
说完,他将手里的相机重新套上密封袋装进相机包放回桌子上,又在其中一位银行经理以及朱迪律师的见证下,将刚刚取出来的四枚胶卷收进了另一张桌子上自己的公文包里。
检查完了这四台相机,他又不紧不慢的将目光对准了那两台硕大的仿佛是给绿巨人设计的宾得相机,以及两台相机周围摆着的一个个不同型号的镜头。
“这些镜头都很值钱,不放在防潮箱里可惜了。”
卫燃惋惜的说道,这些镜头虽然同样套着密封袋并且袋子里放了好几包干燥剂,但终究是有些委屈它们了。
“如果维克多先生能找到扎克先生的朋友,这些相机和镜头都是你的了。”
之前一直没有发表过意见的朱迪律师在听完麦莉太太的翻译之后面带微笑的蛊惑道。
“我现在还没办法确定是否能找到,所以只能委屈它们继续躺在保险箱里了。”
卫燃话音未落,却听麦莉太太轻轻抚摸着那两台宾得相机说道,“在扎克先生年轻的时候,他曾经用这两台相机给那些受到橙剂荼毒的孩子拍下了很多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