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谈妥了后面的计划,黎友福也拎着相机走进了没有开灯的房间。
“怎么不开灯?”黎友福站在门口问道。
“快过来特洛耶,有事情和你说。”
扎克招呼着黎友福,卫燃也起身走到了门口,借着抽烟的掩护,在那个女游击队员仍旧没有停下的绝望嘶哑的尖叫中,警惕着可能在盯着他们三人的眼睛。
这一夜,躺在床上的卫燃却罕见的失眠了。
在之前的历次历史片段中,他曾不止一次的“扮演”过侵略者。但唯独此时此刻,敲击着耳膜的一切,都让他内心焦灼着一股让人不安的负罪感。
同样睡不着的,或许还有和他隔着一张床的黎友福。
这个曾经逃离了越难的越难人同样在辗转反侧,最后甚至像个鸵鸟一般,把枕头压在了头上,试图隔绝着那些同样让他焦灼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抓挠着耳膜的惨叫声停止了,卫燃和黎友福也终于不再翻来覆去。
反倒是原本似乎睡的不错的扎克悄无声息的坐起来,赤着脚走出木板房,坐在门口被露水打湿的台阶上,点上颗烟出神的看着远处不断晃动的探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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