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屁股中枪了吗?”安格斯略显惊慌的追问道。
“没有,好好的,但是被打了屁股。”
卫燃说着,恶趣味般的在对方残存着枪托印痕的雪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起来,别再炫耀你的白屁股了。”
“维克多你个混蛋!”
安格斯被这一巴掌拍的好悬没蹦起来,接着却根本顾不得被卫燃撕开的裤子,转而看向了嘴角已经涌出了泡沫状血液的那名白人士兵。
“他不行了”
卫燃说话间给这名士兵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接着举起相机,一边给他拍下最后一张照片一边说道,“脊椎中枪,给他一支.”
“我知道”
安格斯跪在这名士兵的身旁,打开急救包抽出一支吗啡帮对方扎上,接着将其抱在了怀里,艰难的挤出笑脸安抚道,“柏西,放心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会照顾好他们的,你的弟弟瑞恩和妹妹瑞秋,还有你的爸爸妈妈和你的狗麦格,我都会照顾好的。”
闻言,那名被扎上了吗啡的士兵同样咧嘴露出一个带着血痕的笑脸,艰难的把一只手伸进了怀里,从里面掏出了六张不久前才从扎克那里买来的染血照片递给了安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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