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姑娘?年轻又漂亮的姑娘?”戈尔曼近乎下意识的问道。
“我又不是季马”卫燃没好气的提醒道。
“你好意思和季马比?”
戈尔曼不屑的横哼了一声,“无论季马那个混蛋以前是怎样一个人渣,他在认识了玛雅之后,可绝对算得上个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好男人。”
说到这里,戈尔曼再次哼了一声,愈发鄙视的说道,“可再看看你呢?我没记错的话,自从阿芙乐尔那个聪明又痴情的傻姑娘来到喀山之后,你身边的漂亮姑娘似乎就越来越多了,我都开始担心达莉娅借给你住的那套房子够不够不,应该说担心你的床够不够大了。”
“你可别胡说,那只是”
“那只是伪装?”
戈尔曼给卫燃倒了一杯煮好的咖啡,同时不忘嘲讽道,“你怎么不找十几个帅气的小伙子围在身边当伪装呢?”
心知和这个心理学大师争辩完全就是自找苦吃,卫燃索性拿起一颗方糖丢进咖啡杯里,一边叮叮当当的搅拌一边耍无赖一般附和道,“是是是,您说的有道理,那些姑娘都是我捡来的,我是人渣。所以这次我捡回来的是男人,38岁的老男人。”
“第三件事和你捡回来的这个男人有关?”戈尔曼一边给自己倒咖啡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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