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洛拉凭本事问出来的,是你自己说漏的。」
穗穗眉开眼笑的给出了一个让夏漱石恨不能自己抽自己一顿的回答,「我可不能让洛拉妹妹被你这样出卖朋友的人渣祸祸。」
他们这一车人插科打诨往刀班长留下的小院走的时候,在全国各个城市,却有一位位早已不再年轻的战士各自从各自的家里翻出了一套压箱底儿的大五叶迷彩,翻出了一双几乎已经开胶的绿色解放鞋,翻出了几张泛黄的照片,翻出了自家孩子收到的最后一顶双面迷彩的奔尼帽,也翻出了那段尘封许久但却历久弥新的记忆。
这天晚些时候,就在夏漱石、卫燃和穗穗等人在王备战的宴请下品尝着当地特色美食的时候,那些老兵,那些老兵的子女,也已经登上了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赶往了同一个让他们魂牵梦绕的
河江市西南,东风排雷学校,查西凤带着他的养子查明,熟练的从那些蜂箱里切下一块块的蜂脾,摇出一瓶瓶醇厚香甜的蜂蜜,为即将见面的家人,细心的
准备着最好的礼物。
这天下午,文山机场,一个穿着过时的大五叶迷彩,头发花白,手里拄着一根造型独特的手杖的老男人一瘸一拐的跑了出来。
这个即将退休的老男人早已不负平日里在单位的儒雅随和,他的手里拄着那根儿缠着大五叶迷彩,一头是杠步枪枪托一头是竹节膛口制退器造型的手杖,也因为他跑的太快,把机场的地板上敲的咚咚作响,引来了周围旅客的关注。
「老陆,你慢点儿,你走快了脚踝晚上又该疼了。」
这老男人的身后,一个戴着太阳眼镜和太阳帽,脖子上系着丝巾,整体颇有气质的老太太不放心的嘱咐着、追赶着,却发现自己根本就追不上往日里走路慢吞吞努力不让别人看出自己跛脚的老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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